第六章

她睡了不知多久, 矇矓間感到有隻手在她身上游移,
她還以為身處夢境之中, 但漸漸發覺那隻手停留在她胸部,
正微微用力的撫摸著她的胸部, 她霎時驚醒。

她微微張開眼睛, 看到父親揭起了她的睡衣,
撫弄著她嫩滑的胸部, 她很害怕,
但又不知怎樣做, 只好繼續裝睡。

小雨已到了及笄之年, 身體漸趨成熟, 所以引起父親的垂涎。

不一會, 她感到父親另一隻手放在她的下體上,
她再也忍不住, 慢慢睜開眼, 扮作剛剛睡醒,
她搓著惺忪的睡眼問道:

「爸, 你在做甚麼?」
「剛剛經過, 看看你有沒有蓋好被。」
「謝謝爸爸, 我睡了, 你也早點睡吧!」

當父親離開了, 小雨便擁著被子, 無聲啜泣了。

她對這個家庭徹徹底底地失望了,
一直最疼愛她的父親竟然對她做出這種事,
使她對父親尊敬的心再也不復存在了。

第二天, 小雨為了不想再有無謂的爭執,
便穿了一件長袖衫, 把所有血痕都隱藏在那厚厚的羊毛衣入面。

當天黃昏, 母親帶了所有弟妹出外遊玩,
小雨當然沒有一份兒, 而父親則留在家裡看最後兩場賽馬。
小雨乘此機會, 享受一次悠閒而寧靜的沐浴時間。

當她正在享受著沐浴時那種溫暖舒適的感覺時,
感到不知從那裡有風吹進來, 她環視四周,
最後發現浴室的門開了一條縫,
從縫裡看到父親在偷窺, 她驚叫:

「爸,你在做甚麼?」

父親沒有立即離開, 還打開浴室的門, 冷靜地說:

「我看看你有沒有拿浴巾。」

忽然父親緊張地說:

「為甚麼你手臂上及背上滿佈瘀痕?」

說著便逕自走進浴室, 輕撫小雨的手臂及背部, 喃喃自語地說:

「一定是她弄成你這樣, 媽媽不喜歡你,
讓爸爸來愛你, 給我檢查一下還有那裡受傷。」

跟著便站到小雨面前, 仔細地觀看著她漸趨成熟的身軀,
還用手輕撫她圓潤堅挺而富彈性的胸部, 再慢慢輕撫到她的私處。

這一剎那, 小雨從父親無限憐愛的耳語中清醒,
羞愧、害怕同時湧上心頭, 她推開父親, 驚惶地說:

「爸, 不要, 你出去, 不要這樣!」

父親不甘, 把她推至牆邊, 按著她雙手, 向她豐滿的胸部吻下去。

小雨害怕得流淚, 此時, 外面傳來弟妹的聲音,
父親聽到, 即時停止, 並跑回大廳看電視,
小雨也關上門, 淋過水後便換上衣服, 裝作若無其事。

整晚小雨都留意到父親的目光只停留在她的胸部上,
使她十分不自然, 卻也無可奈何。

不幸的是, 不只小雨留意到, 連母親也發覺到,
不過卻沒表示甚麼, 只是有點疑惑。

到了睡覺的時候, 小雨非常害怕, 可是她不能鎖上門,
因為母親不允許, 所以只能躺在床上裝睡, 保持清醒,
若父親走進來輕薄她, 她也可作出反抗。

無奈經過一日的辛勞, 昨夜又幾乎不曾睡過覺,
與及下午父親所帶來的驚嚇, 使她矇矇矓矓間深沉睡去。

這一覺睡得非常深沉, 當她漸漸甦醒的時候,
發覺父親伏在她身上, 吻著她的胸部,
她開始掙扎, 發覺褲子早被脫去。

她害怕得很, 顫聲說:

「爸, 不要這樣對我, 我是你女兒, 不可以這樣對我!」

「爸只是疼你, 若不是我, 你今天也沒飯吃,
爸爸這樣關心你和疼愛你, 也應該給爸爸一點好處!」

父親說著, 手已在小雨的私處上輕輕撫弄了。
小雨全身顫抖, 不斷掙扎, 她害怕得哭了,
口中只重複著「不要」二字, 就在這時,
房門被推開了, 推門的不是別人, 正是母親。

父親知道事敗, 立即跳下床,說:

「是她引誘我, 她說你對她不好,
所以引誘我, 要我叫你對她好一點。」

小雨聽了, 簡直不能相信, 不相信父親會這樣誣蔑她,
但她來不及反駁, 母親已把她扯下床, 直拉她出露台, 父親緊隨其後。

母親關上露台與大廳之間那扇門,
在小雨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
更把她身上僅餘的睡衣也脫掉。

母親憤怒地說:

「你在我面前表演一次如何引誘父親!」

小雨感到無比羞愧, 並用雙手遮掩著赤裸的身軀, 父親則看得目定口呆。

「不! 不是我引誘爸爸, 是他輕薄我!」小雨哭喊。

「你還要說謊? 父親怎會輕薄自己的女兒?!
我對你差, 所以想利用父親做後台, 向我示威,
我現在就成全你, 表演呀! 快點引誘你父親給我看!」

母親吼叫, 並把她推向父親。
小雨才撞在父親身上, 便立即退後,
但一個踉蹌, 跌坐在地上。

父親看到她的私處, 有了興奮的反應, 母親看到這一幕,
怒火飆升, 又一把扯起小雨, 強迫她坐在書桌上,
更強行張開她雙腿, 說:

「現在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好好報答父親!」

接著又對父親說:

「來吧! 你就好好疼你的女兒吧!」

小雨被強行擺出這種姿勢, 已經羞恥得想死,
看到父親真的開始把褲子脫去, 她再也不能忍受,
這些羞辱迫使她發瘋, 她用力掙開了母親,
衝入自己房間, 把門鎖上, 母親不想吵醒弟妹, 只在門外說:

「明天看你還能走到那裡!」

小雨再一次崩潰了, 身上的傷痕還未消, 心上的又多一道疤痕了。

小雨有如身歷其境, 又再受到多一次羞辱。

她毛孔的毛髮都豎起了, 全身都在抖顫, 她覺得父親的手好像又在她身上游移,
甚至覺得父親又在吻她的胸部, 她忍受不到這種感覺, 便衝進浴室,
淋一個熱水浴, 並用沐浴露塗抹全身,將身體每一吋肌膚都洗乾洗淨。

洗澡過後, 她沖了杯熱鮮奶, 躺回床上, 她想睡覺,
但回憶仍不能遏止地浮上腦海, 要她繼續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