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06月06日
人力市場上的高危職業,一般人會認為是消防、警察等行業,特別是執行一些危險職務時,生死繫於一線。
那麼,戀愛市場上的高危職業呢﹖對女人來說,莫過如男友在女人堆中工作﹔對男人來說,則是女友在男人堆中謀生。稍一不慎,兩個人的感情便會跌個粉身碎骨。
成人雜誌的出版人與夜店中的洋酒女郎,他們的另一半是否已呷乾了醋罈呢﹖
成人雜誌主編 知者不惑 唯有多溝通了解
黃偉龍是成人雜誌的出版人,他幹了這行多年,其間跟4個女友拍拖,出乎意料地,當中只有1位女友沒能接受他的職業。
「我本來做汽車雜誌,後來轉到成人雜誌《Penthouse》做人物採訪,後期也負責找女孩拍封面照、買日本照片,當時的女友也在同一集團工作,她對我的工作全無顧慮,甚至有時一些外國的sex report,我會找她幫手做譯寫工作。」
做足思想準備
後來阿龍自組公司,出版另一本成人雜誌,女友也換上了另一人。工作需要,阿龍經常要往返澳門,採訪當地的「娛樂事業」,「即是人家的夜總會有什麼新噱頭、新搞作,我們也要去看看,探探朋友」。為怕新女友擔心他「行差踏錯」,於是他主動帶她到澳門的娛樂場所見識,向她講解自己的工作,替對方做足思想準備。
另外,為免女友左猜右度,無論在澳門工作至多晚,他也盡量不會在澳門留宿。除非當晚喝醉了,否則還是會乘夜船回港,免得女友胡思亂想。不過,阿龍形容這個女友非常「玩得」,這些預防措施顯得有點多餘,因為她對他頗信任。
遇上了醋罈子
至於為何分手﹖阿龍只說工作太忙。接上場的新女友,年紀跟他相隔十載,這一趟問題終於來了。「初相識時,他說接受我的職業,後來卻漸漸不信任我」。不信任的舉動包括「奪命追魂call」,每次他到澳門工作,兩人多會嗌交收場。阿龍說認識她時,自己已經升上了「神位」,甚少到澳門工作,只是偶爾有相熟朋友邀請,才會過海一聚。
「說真的,這麼多年了,什麼也看過,但每次我到澳門,她還是有很大反應。試過朋友拿我的手電跟她開玩笑﹕『阿龍,今晚不回來了。』她便大鬧我的朋友。」
阿龍也曾經問她是否介意自己的職業,當時女友說﹕「理智上我接受到你的工作,但每當你到澳門,不在我身邊,我便會胡想亂想。」女友說出了許多女人的心底話。也因為幾次致電找不到阿龍,女友的疑心愈來愈重,吵吵鬧鬧了3年,分手是意料中事。
然後,阿龍的感情處於真空狀態,半年沒有拍拖,其間傾慕過一位在澳門夜總會工作的北方女孩,「其實也不算是追她,對她有點感覺,但她拒絕了我,原因是我知道她的職業」。
很多人以為像阿龍這般在風月場所「出入」的男人,一定喜歡拈花惹草,坐在辦公桌前的阿龍說這完全是錯覺。「我們這行的男人,工作時已看得太多太多女人,我們喜歡斯文、穿衣服的女人,而不喜歡一坐下來,便跟你猜枚的女人」。
貴乎彼此信任
依循這樣的邏輯,阿龍現任的女友正是屬於斯文、純真的一類。「她是高雄人,很純真的」。純真的女友可有介意男友的職業,男友代答﹕「她不介意。」不介意歸不介意,但偶爾還是露出了點點的醋意,「她跟我說,可否多做其他marketing的工作,而減少這部分(成人雜誌)的工作」。但阿龍說雖然已認定對方為結婚對象,但暫時仍未可以放下這門賺錢的生意,他一副江湖口說﹕「始終還有一大班人要跟我搵食嘛﹗」
但假設女友以此作為分手的要脅,阿龍會否就範﹖他信心十足地說﹕「她不會的。」
阿龍說兩個人相處要懂得跟對方溝通,尤其是女友現於中山,他留港工作,見面時間少,他便會利用電郵、短訊和電話作溝通,來維繫感情。「並非事事要跟對方報告,這樣做只希望對方更了解我的工作,更方便彼此溝通」。
形象隨便 不代表為人隨便 洋酒推銷女郎
Carmen曾任洋酒女郎,經常出入酒樓、酒吧、disco,甚至夜總會,在男人堆中推銷洋酒。任兼職洋酒女郎的4年間,她交過3個男朋友,只有1位沒有要求她放棄這份工作。
Carmen原是OL,5年前因為經濟問題,晚間兼職做洋酒推銷工作。那時候,她正與表哥拍拖,最初她以表哥會接受她的工作,「他是bar tender(調酒師),熟悉我的工作性質,他也會經常遇上女客上前搭訕,他都需要應酬幾句,都是工作的一部分」。
每晚同一時間同一地點推銷,Carmen認識了一班固定的客人,當熟客變成朋友,表哥開始猜疑,「每次他知道有客人打電話給我,就會生氣……他沒有安全感」。為了增加表哥的安全感,Carmen主動報到,工作時一有空便會致電給表哥,希望他釋疑,然而表哥始終不喜歡她的工作。
「他怪責我對每一個客人都咁nice,說容易令人誤會」。然而,在客人前總不能黑口黑面沒有笑容嘛﹗「我是靠口才去賣酒,而且大家都應該知道,客人幾杯到肚,難免口花花,但毋須認真對待」。
然而,因為經濟負擔,Carmen無法放棄兼職,加上其他原因,終與表哥分手。Carmen之後一位男友是消防員,「他十分介意我這份工作,說衣著太性感,好容易被人佔便宜」。結果,戀情只維持了兩個月。
唯一願意接受她這份工作的男朋友,是一個外籍人,「他也是一位bar tender,他很清楚賣酒只是一份工作,一點也不介意……可能外國人思想較開放罷」。
Carmen也承認,未入行前,對賣酒女郎也有偏見,「賣酒妹,肯定經常出來wet,好隨便」﹔入行之後,卻有另一番體會,「你穿一條短裙,衣著性感,周圍的人都覺得你好隨便,如果你的行徑也是隨隨便便,別人便會佔你便宜」。她說,夜場的確有很多誘惑,只要你略欠定力,要變壞要變心,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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