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08月07日
我覺得昨天晚上在體藝做workshop時自己的presentation做得很差勁,就好像Edward所說一般,我當時"個腦熄左機".我覺得一個人在一個society裏,就好像在學校裏一般會終日"熄左機".因為總會有人直接或間接地強迫你做一些事情,包括你是否想參與.因為不參與就會被認定是不合群,所以有時候只不過一群人physically被同化了.可是自己的心卻不知道自己想怎樣.有一種盲從附和的感覺.
我認為在中三至中五這三載的學習生涯中并沒有給予我增添太多實際上的知識.反而懂得了偽裝和要face,但另一方面自己的信心卻不斷被奪去.而面對miss阿sir時,我們只管默默地接受,從不(敢)反抗.即使心裡不服氣,也不敢作(多餘的)反抗.我稱之為"敢怒不敢言".
學校對我來說根本一點兒也沒有和學習扯上直接關係.小學時代的我很糊塗,根本沒有想過要自己學習去思考.只要一點小聰明就能得到不錯的成績,可算是fulfil了長輩的expectation.可是升上中學後,便突然不再覺得上學有目標了,只懂盲目地跟隨別人.考試合格了便就老懷安慰,沒有再想過要再進步多一點.結果只有縱容了自己的惰性,成績一落千丈,更不必說會主動深入思考一些好像與自己無關卻其實很重要的問題了.
我記得Edward在一次meeting裏問:你覺得有甚麼是學校沒有教授你的?我認為是"交友之道"便是其中之一.當時有人露出相當難以致信和不認同的神色.可是我察覺到學校只是強迫學生懂得"相處之道",而不是真真正正的"交友之道".而我自己則會在各方面開始努力主動學習.雖然有很多數時間我都是失敗的(在結果方面),但我希望能從失敗中學習.而能夠從失敗中學習,其實便是成功的一半了.
(Christ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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