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02月05日
晚上,老夫子和大番薯一起晚飯,席間還有大番薯的妻子錄音機,說她是錄音機可沒錯,大番薯說的話,她從來也沒有反抗,永遠跟大番薯同一口徑,柔順貼服得令人妒忌。
錄音機已有了好幾個月身孕,一個身軀兩條人命,晚飯間也不太多話說,一味兒顧著吃。大番薯久不久就用手搓搓她的肚皮,然後又怪體貼的問:(孩子有沒有頑皮踢你啊?)
老夫子看著他倆,不禁問道:(小番薯何時出世?)
大番薯:(快了,多等兩個月就可以啦.....)說完格格的傻笑,一派幸福的樣子。
大番薯說道:(老夫子,你也要加把勁啊....)
(是呀,你真的要加把勁啊......)這句是錄音機說.....。
老夫子突然發覺,從小就要他擔心的大番薯,在人生的成就上;已經超越了老夫子他自己了。
飯後,老夫子相約了數位朋友到酒吧敘敘,酒過兩旬,老夫子突然向朋友問道:(你們對婚姻怎麼看法?)
其中一位名叫萬寶路的說:(結婚?好Y~~~~~)說完點起一根香煙。
另外一位名叫沙龍的說:(好Y~~~~~結婚.....)說完又點起一根香煙。
還有一位名叫KENT的說:(好.....結婚Y~~~~~)說完還是點起一根香煙。
最後一位名叫高爾巴的說:(為什麼這樣問?你也己經......。)卻沒說下去,點起一支雪茄......。
回家途中,老夫子思潮起伏,努力想在千絲萬縷的思緒中找著一個焦點,卻又找不到...........。
今時今日,生活縱使寫意,依舊有太多不滿。有女人的,想女人比較漂亮一點。漂亮一點的,卻又想多幾個......。老夫子甩一甩頭,決定不再想下去.......。
晚上,老夫子在夢中夢見很久沒見的白菜仔,夢中的她依舊蒼白,沒一絲生氣的。
(白菜仔,很久沒見啊~~妳怎麼了?)老夫子道。
(唔.....還好吧....)白菜仔道,接著是一段尷尬的沉默。
(怎樣?有興趣往外走走嗎?)老夫子試探的問道。
(不能啊.......)白菜仔回答
(為什麼?你不想念我嗎?我卻想念你啊...)老夫子急道。
白菜仔:(難道你忘記了嗎?我已經是死了很久的人呀,怎能陪你往外走走?)說著,白菜仔的臉在瞬間變得更白。然後臉皮開始向外脫落。轉眼間,整個頭顱只剩下一個白骨,然後突然一陣狂風,白骨化為粉末地給吹散了。
老夫子給這境像嚇得從夢中驚醒過來,坐直身子連連喘氣.......。
(怎麼啦?發噩夢嗎?)
(沒...沒什麼......。)
(唔......看你滿頭大汗,我給你抹抹吧....)聲音怪溫柔的.....。
(不用啦,我去洗手間洗個臉就行了....)
(唔......)
老夫子洗完臉返回床邊,床上的那個她名叫糖不甩,竟又入睡了。
老夫子看著自己妻子的甜睡模樣,不禁想起這段已數年的婚姻,期間也經歷不少生活上的風波.....失業、生病、壞脾氣、吵架....。可是她對他卻不離不棄的;付上最大的容忍。
想著想著,老夫子不禁輕撥糖不甩額前的頭髮,想再看真妻子睡覺的樣子。豈料糖不甩卻轉身一下子把老夫子擁著...
(唔....早點睡吧...明天放假,我們一起上街吧..)
老夫子看著看著,不禁心滿意足的微笑起來,再次安心的投入夢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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