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11月09日
也許我真的太累,也許我要睡一睡,也許追花花是世界上最艱巨的任務,我亦此志不渝。也許花花此終有一天會與我成一對,也許我會成功,也許我會失敗,但是我絕不會轉軑。也許愛花花會冇命,我寧願冇命,沒有花花,我生有何用,死也不足惜,也許我現在需要的是勇氣,但已所剩無幾,但也足夠讓我嬴得美人歸!也許廢話不應再多說,行動最實際。於是我大清早起來,梳洗整潔,把一雙鞋子擦得明亮得可照人,今天晨光瀉地,我頂著媽媽出嫁時用的鮮紅大雨傘,挺著胸膛在花花樓下的花槽邊靜候著花花的光臨。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雖然我的膀胱不停地提示我是時候要到洗手間減壓了,但我覺得自己不應因此而洩氣,我要堅持、忍耐,我深知我的勇氣不會天天都如此澎湃,可是我身體內的水壓也不相伯仲....我不停地把身子左右搖晃,一邊瞪著雙眼望著花花樓下的大門,赫然,我發現花花的身影正朝著我的方向緩緩地飄過來,我興奮之餘亦要把自己的情緒盡量壓抑,以避免給花花看見到我的「狼」相。花花愈來愈近了,我狠狠地把已在喉嚨內已久的濃痰吞下,提起已疆硬的雙腿在花槽邊拐了一個大彎橫截花花。時間夾得天衣無縫,準确無誤,我垂著頭側著身子停在花花的跟前,她亦被我的魅力所吸引而停了下來,用帶著欣賞的目光望著我,這情況足足維持了十多秒鐘,然後我慢慢地把頭轉了過來凝望著楚楚動人的花花。當我們四目交投之際,她不禁驚愕地把櫻桃小嘴張開,嘴角的唾液也險些兒掉了下來...不能怪她,任何女子遇到她心儀對象時都難免失儀(鬼叫我生得帥咩!)。良久,我想是時候講出我的來意了,我站直了身子,深深吸了一口氣道:「花花我好''急尿''你呀...」,我話未畢就知道禍已從口出了,潑水難收,我只好對著花花強裝笑顏,不露半點窘色。花花出奇地沒有捨我而去,只用奇怪的眼神望著我,並用食指指向往公廁的方向就走了,我頓覺滿臉又熱又脹,頭頂也似已冒煙,兩行熱淚滾了下來,我很慚愧、很內疚,我怎麼會對著花花講這些骯髒的說話?我怎麼會白白錯過這個可讓我盡吐心聲的大好機會?我真的不中用,我在花花心目中的白馬皇子形像已盪然無存了!在那刻,我覺得頭突然變得很重,一直下垂,垂到我的肚臍上,我帶著輕快但急促的步伐直往花花所指的公廁奔去,不帶走一片雲彩
} else { ?>
墮落聖者 只跟部份人分享這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