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04月30日
《 草 原 吾 歌 》
智鴻:
你有去過康西草原嗎?那裡讓人感到世界並無邊際的一片大草原,無論你站在何方,都仿如身處這片天地的中央,你大叫,仿佛整個世界都會對你回應--------你何其重要。又何其渺小。
有人說黃昏的草原是自然美之一,當然,草原只是派生的美,沒有黃昏,草原再綠也算得平庸,你想想,沒有金黃色的沖洗,一片淡而疏落的綠草其實不外如是。還有一抹清風,就成全盛夏與初秋的交替儀式。
草原不外只有馬和羊,羊令我聯想起《紅高粱》的羔羊如何給余占鰲強塞著子彈落在牠的屁眼上。羊的使命頓然變得既崇高又醜惡,牠裝載過歷史的命運和嘆息,卻又死於醜惡。我又想起了紅色的高粱和卑微的狗。馬很蕭條,像餓了千萬個世紀般瘦,很難找到一匹良駒。
天黑之前我已離開了,如果草原有其自身理想和寄託,誰會記得黃昏和醜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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